別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小女子我卻是什麼都怕,最怕就是傳說中軔性十足永遠打不死的小強!
對我而言,不論是體型具大隨時可振翅撲飛的大小強,又或如指尖般大小的迷你小強,小強就是就是小強,驚悚度都是同樣的!
2006年6月,小公主如天使般降臨人世……
某日,小公主躺在柔軟舒適的嬰兒床上正好眠,一旁二十四小時隨時準備待命的菜鳥媽咪正打算打個盹。
忽爾,驚見一隻迷你小強正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往嬰兒床方向爬行而去。
老天!
儘管牠只是隻超級迷你的小小強,小女子我依舊是當場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扯嗓預備驚聲尖叫拔腿就跑。
不對!
我立即反應過來,「今非昔比」,我斷不能像從前那樣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由著那隻噁心的小小強就這樣大剌剌蹂躪玷污我親愛的小公主。
剎那間,我立刻抓起一大把厚厚的衛生紙,牙一咬心一橫二話不說直接往匍匐前行的小小強身上用力掐捏下去。
未待確認牠是否已斷氣身亡,也顧不得有無公德心,趕忙將衛生紙團往窗外一扔,來個眼不見為淨。
就這樣,那隻小小強意外成了我這輩子第一次親手掐捏「死?」的小強。
太不可思議了!我竟然有如此大的勇氣和小強正面對決,果真是「為母則強」,小公主讓膽小鬼老媽子瞬間變成了大無畏的女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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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聽見有人說,咱們生個貝比來玩玩唄!
以前不覺得哪裡怪,待自己孵了顆小公主蛋晉昇為菜鳥媽咪之後,這才發現這句話的形容其實大有問題!
問題在於,到底是誰玩誰?
是的,正是這樣。
事實上,那個可憐的玩具並不是小貝比,而是爸比和媽咪。
把屎把尿,陪玩陪睡,二十四小時隨機待命。
想睏個飽飽的好眠?嘿嘿,那也得小貝比點頭同意才行呀!
自從家中添了小公主這名新成員,爸比和媽咪再也不用為了誰才是「一家之主」爭個面紅耳赤了。
因為,不論究竟是誰贏得了「一家之主」的頭銜,最後還是得乖乖淪為小公主的奴隸。
所以,就我這個苦命媽咪來看,這句話應該要改成:咱們生個貝比來被玩玩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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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生了小北鼻,就開始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每天唯一出門的機會就是趁著另一半還沒出門上班,趕緊溜出去買早餐兼呼吸外頭的新鮮空氣。
因為小北鼻還小,不適合到充滿細菌的公眾場所,而且她實在太小了,還不可以坐在嬰兒車,只能用包巾抱著或揹。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完全無法出門購物血拼,當然,原本我就不是熱衷逛街的女人,因為懶!
只是沒想到,一向不愛逛街購物的我,竟然就在這樣「與世隔絕」的環境下,患上了無藥可救的「購物毒癮」。
怎麼購物呢?嘿,網路嘛!方便又省時,而且還可以用信用卡分期付款呢。
所以囉,這一買,竟是一發不可收拾,只要有上網我一定會去搜括「新產品」、「特價品」。
真是可怕!好像買了不用付錢一樣,拼命地按下「訂購」鍵,然後滿心期待商品的寄送到達。
直到,直到某一天,信用卡的帳單比商品先一步寄來了……
噢!我真的該戒掉這個毒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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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06年6月29日19時35分寶貝女兒瑄瑄呱呱墜地那一刻起,這個「家」便宛若層裹上了七彩糖果紙衣,絢爛且甜蜜。
不論是肚餓的啼哭聲,亦或飽足的咯咯笑聲,又或可愛的喃喃夢囈,小公主所發出的每種不同聲音無一不為這個家注入了新活力,讓原本不到二十五坪的小空間頓時如萬花筒般神奇變化出無限寬廣的繽紛色彩。
2LDK的空間是迷你小巧的,主臥之外另一間則充當書房,小倆口居住原該是恰到好處,可自從多了小公主以來,似乎開始浮現一股隱約的「不滿感」。
隨著小公主一天一天長大,「不滿感」也隨之日漸膨脹,悄悄醞釀著威力兇猛的小風暴。
「好想搬家」的念頭如同小風暴的中心颱風眼,漩出了驚人的力量,襲捲向我和外子始終安於這座蝸居恬淡無爭的「共識」。
特別是,當窗外如火如荼趕工的新大廈雛型漸浮之後,小風暴所帶來的衝擊相形也愈發猛烈起來。
我總是想著,將來應該要如何告訴小公主,為什麼我們不是住在窗外那幢蓋得美輪美奐的漂亮新大廈,而是一家三口擠在這棟八層樓高屋齡高達三十年以上每層樓分割多達八至十戶人家的老舊公寓?
跟著我又想,屆時小公主會否埋怨爸爸媽媽賺得錢太少不能買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子?會否很渴望能像真正的「公主」那樣擁有屬於自己的豪華公主房?
所幸,一切都是菜鳥媽咪我自己想太多了。
小公主似乎完全遺傳了爸爸媽媽「居家型」的特質,特別還是「居房間型」的另類小貝比。
當菜鳥媽咪滿心歡欣推著嬰兒車帶小公主外出曬太陽逛公園,心想著終於可以如產前那樣悠閒在咖啡館享用一杯午后美味咖啡,豈料換回的卻是小公主噘嘴不滿的抗議「結屎臉」,一直到滿頭大汗將她帶回家放上嬰兒床,小公主立刻歡愉地展露她甜美的笑靨,好不開心玩耍起來。
日復一日,小公主仍舊對外面的世界興趣缺缺,反而對這個「家」是愈發依戀不捨,不論在外有多餓多睏都仍堅持要撐到返回甜蜜的窩方能喝奶飽足安心就寢。
鄰居友人頻呼不可思議,多數的小孩都是渴望外出玩耍的,唯獨咱家這個很另類的小公主,戀家指數高達百分之一百。
意外發現小公主如此戀家,著實讓菜鳥媽咪和爸比倆人感動不已,也總算暫時甩開了「好想搬家」的念頭。
雖說我們家並非是那種有警衛、噴水池、中庭花園的千萬豪宅,沒有時髦的裝潢設計或簇新漂亮的傢私,更沒有寬敞的空間規劃出專屬於她的公主房,可小公主卻絲毫不在意這樣的陋室,始終堅持選擇戀家。
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想來,「家」亦是同樣道理。
家不在大,溫暖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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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入睡前心想天氣轉暖許多,於是將窗開著讓密閉已久的房間稍稍流通一下新鮮空氣。
哪知,夜半竟讓啪啪振翅聲響給驚醒。
覷瞇著一雙近視眼在黑暗中匍匐摸索眼鏡,待戴上眼鏡之後仔細尋著聲音來源找去,當場渾忘北鼻沉睡不禁驚聲尖叫起來。
幸好,北鼻睡得十分香甜,並沒被我這聲慘叫給嚇醒哭哭。(OS:千幸萬幸,若是嚇醒哭哭,小女子我恐怕今兒個又要黑眼圈了……
更厲害的是另一半,全然無動於衷,照樣打呼打得十分響亮,翻了個身又繼續沉睡去。(OS:天呀!如果是賊入侵我尖叫難道他也照睡不誤嗎?想來不禁冷汗直冒……)
嘖嘖,差點忘了要說的重點,重點就是,那令我忘情大叫的振翅聲響竟然是……
是隻模樣古怪顏色宛如墳墓一般的大飛蛾!
費盡千辛萬苦將另一半自睡夢中挖起,指派任務要求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將恐怖的大飛蛾趕出房間,折騰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大功告成,房內恢復原本寂靜,不再振翅聲響頻頻。
不知是打哪聽來的,腦海中一直存有這樣印象:若是屋裡突然飛進飛蛾,則意寓著家中有人將死亡……
再度躺平打算繼續補眠,可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竟是無可救藥打心底無限蔓延,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起這樣的一則傳說,更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害怕與猜想關於死亡這回事。
清晨醒來餵完奶,離開家門去買早餐後,油然冒起了強烈的恐懼感。
我後悔著自己不該就這樣出來買早餐,擔憂著再度跌入夢鄉的北鼻會不會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什麼意外,譬如又把最近學會的新招數使出抓著被子蒙頭蓋臉,或是翻身翻上癮就這樣趴著壓小鼻子睡昏了之類的……
(OS:另一半是天塌下來也沒感覺的,儘管他留守在北鼻床邊打呼,對超級神經質的我而言,北鼻等同是一個人在家)
猛然這一想,我不由得加快腳步,戰鬥營似的把早餐和尿布採買回家,毅然決然放棄先在星巴克品味一兩口咖啡,悠閒感受一下晨間的獨特魅力。
所幸,飛蛾象徵死亡氣息並沒寓言成真,返回家中後一切平安無事。
我始終深信,身為人,必然恐懼死亡,憂慮死亡的到來。
只不過,經歷飛蛾入侵事件後,我赫然察覺──
死亡,最教人害怕的非是恐懼自身的死亡,而是身旁親友們措手不及的生命殞滅。
當然,必須承認,自身的死亡亦是無可避免的憂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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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女兒出生後,就開始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不能一整個下午耗在咖啡館裡慢慢咀嚼一本好書;也不能搭上捷運隨性挑一站下車閒逛這城市的風景;百貨公司的特賣會、大賣場的促銷活動……全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夢,僅餘的只有連上網路,在茫茫網海中挖掘一絲絲自由的微弱氣息。
是的,寶貝女兒的誕生意即等於我失去了自由。
很多事情都變成了「沒辦法」、「不可以」、「有點困難」,朋友的聯絡漸漸失卻密集度,往昔無時不刻抱在懷裡的愛貓必須保持適當的「安全距離」,週末假期的存在再無任何意義,一天睡十二小時的滿足感成了記憶裡最美的風景。
愛好自由的人都知道,失去自由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特別是一向主張「不自由,毋寧死」的射手座。
開頭我確實如此煎熬著迎接自由被囚禁了的每一天的到來,悲觀地認定快樂已不再屬於我。
直至將女兒送回婆家度週末,我才赫然發現……
屋子裡少了女兒的啼哭聲,怪!嬰兒床上少了她踢被子的身影,怪!怪怪怪,腦海裡全是她笑嘻嘻的模樣!
噢!原來,囚禁自由的兇手竟是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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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女子我是個再標準不過的射手座,性喜自由不受拘束。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隨性所至完全沒有所謂的預定計劃,更甭題訂定什麼時間作息表了。
就算很勉強訂了個作息表,到頭來,總是因著突如其來的一個念頭而有所改變,最終到底還是無法徹底按著時間作息表來執行。
只要有人向我建議立個作息時間表,我總是二話不說以「不可能」來回應。
沒想到,這樣的我,竟然會有一天和「時間作息表」產生了密切的關聯。
老一輩的人經常在說,千萬別鐵齒,世界瞬息萬變,絕沒有那種「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一直堅信自己和「時間作息表」是絕緣體的我,終於印證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話絕對是有其可信價值的。
現在當了被小公主牽著鼻子走的苦命媽,非但不能像以前那樣高興睡到自然醒就儘量睡個飽飽,連夜貓子習性也被迫改掉。
在小公主尚未來到之前,小女子我是沒到日曬三竿是絕不會從床上爬起的,每天總要到過了午后三點才開始活動覓食,然後跟著在電腦前開心地爬格子爬到越夜越美麗。
只不過,這些,全都成了過去式了。
如今的我,不管刮風下雨還是最討厭的豔陽天,只要小公主像隻毛毛蟲在床上蠕動伊伊阿阿,我的作息時間表便得開始啟動。
接著,就是一整天永無止盡的忙忙忙。
爬格子爬一爬,抬頭看一下時鐘,哎呀!餵奶時間到了,趕緊暫告一段落飛奔到小公主床前任憑使喚;好不容易抽個空檔打掃家務,抬頭看一下時鐘,哎呀!餵奶又時間到了,只得把晾到一半的衣服先擱著等會兒在說唄;難得小公主小瞇一個盹,黏回電腦前垂死掙扎再多爬幾個字,抬頭看一下時鐘,哎呀!小公主洗香香的時間到了,只能一邊放熱水一邊遙望我心愛的電腦搖手帕了;煮完晚餐洗完碗把貓咪也搞定,老媽子趁機想洗個戰鬥澡,哎呀!哪知,這小公主非要老媽子陪玩耍的時間又到了。
日復一日,淪陷在這張隱形的作息時間表裡,囚禁我原該自由的射手座特質。
這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千萬不要鐵齒。
這是我晉昇苦命老媽子行列以來最大的心得,在此謹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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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後不憂鬱的女人反倒成了異類,身旁的好友接二連三增產報國,不約而同提出這樣心得報告,耳提面命要我預先做好心理準備與覺悟。
當初,我總笑說她們身在福中不知福,產後做月子茶來張口飯來伸手好不享受,如何形容成水深火熱的隱形牢獄之災?
孰知,隔了幾個月終於輪到我親身體驗,這才知道手帕交們所言不假。
不,應該說,她們形容的未免太委婉了些。
就我個人切身感受,這三十天無疑是史上最恐怖的精神折磨,遠比生產撕裂身體的疼痛要更甚幾千幾萬倍。
特別是,選擇在婆家做月子的姐姐妹妹們。
在有限的空間裡,吃有限的食物,做有限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限的,越過這限制便是大大的不應該,彷彿將來有什麼小病小痛全是妳咎由自取,活該是妳無視禁忌的報應。
孩子的啼哭吵鬧,外面的世界就在窗外卻是遙不可及,電視電腦書籍一概成了奢侈的夢想,在床上躺平像具死屍是唯一被鼓勵的良好行為。
這些還是小case,真正教你憂鬱更憂鬱的是生活習慣與妳截然不同的婆家諸位成員,包括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立挺的絕對不會是他的枕邊人的妳的另一半。
原本頗為開明的公婆此刻像是古人附身,妳努力收集科學化的數據資料證明那些禁忌並不適用於現代,而他們則直接跳過那些專家醫生的合理證詞,逕自封鎖妳在炎炎夏日渴望一身清潔的所有想像。
礙於雙方未來長久的相處,儘管妳認為解放那些古早的禁忌是對的,仍舊被迫勉強搭配演出,演出一齣連自己都覺得肥皂的可以的爛戲。
更令妳灰心的是平常愛妳疼妳的那個「他」,扮演「孝子」扮演的不亦樂乎,彷彿早忘了曾經誓言支持妳呵護妳一輩子。
妳不懂為何歷經身體撕裂的疼痛後,還要承受這樣的精神折磨;妳不明白眼淚為何總是不聽使喚潸然落下;妳質疑這惡魔一般的三十天其實根本無止盡,月曆再如何減少張數都只是虛幻的假象。
最後,妳不得不舉雙手投降,承認自己患上了「產後憂鬱症」。
非是危言聳聽,非是誇大其詞,鐵齒不信者不妨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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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開刀後醒轉過來,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躺在病床上覷眼看著一旁累昏沉睡的老公,懸掛在一旁的點滴及術後止痛劑的儀器,視覺與感官所接受到的訊息彷彿來自某個神秘星球,解讀起來格外吃力。
這間病房確實是昨日破水入院後經歷折磨死人的陣痛的那間沒錯,我的雙眼如是判斷著。
可總感到哪裡不太一樣?卻也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我想,這蠻接近「浩劫重生」那種感覺吧。
實體的人事物並沒有改變,當中轉變了的是當事者的心境。
是呀!我還好好活著呢!太棒了!
從沒開過刀的我,要到這一刻才回轉感受到「生死歷境」的恐懼,嚴格說起來,真真正正是慢了半拍。
奇怪的是在當時已經完全忘了這麼一回事,只顧早點平安順利將孩子產下。
我相信,一生中,總有些人值得你“慢半拍”。
無關乎投資報酬率,僅是憑著直覺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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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平凡的肉體積載疼痛的程度究竟為何?
想來,經歷過「生產」此一過程的女人,感受必定最深刻。
一直以來,我是個很怕「痛」的人,連打個針都要咬牙閉眼強忍,生理期的痛更是讓我承受不了煎熬直接吞個普拿疼止痛,「痛」在我的生命裡幾乎可以說能避則避,不能避就想辦法“繞跑”的“噩夢”。
當陣痛開始時,我真覺得自己就快被撕裂了,徹徹底底撕裂。
這痛,壓根不是人類所應該承受的;這痛,根本來自無法想像的惡魔世界;這痛,大抵是摧毀精神的最強大力量吧。
萬萬沒想到,就已經痛到瀕臨崩潰邊緣的我,居然在破水超過二十四小時後,子宮頸還只有開一指而已。
噢!天呀!殺了我吧──
連打「無痛分娩」都不夠標準!!!
命運之神像是在捉弄怕痛的我,老遠看著我痛不欲生的模樣暗自竊喜。
終於,關鍵的時刻到來──2006.06.29的19:45,我在幾乎痛暈過去的半昏迷狀態下,搖搖擺擺進了手術室,剖腹順利產下心肝小寶貝(瑄瑄)。
原來小寶貝愛漂亮,臉是朝上(我猜想她不願經由產道擠皺她的小臉蛋吧),且胎頭過高,所以自然產遲遲無法順利進行完成。
護理人員一旁道著:在古代,這已經算是難產的一種了喲……
哇!想不到連護理人員也os,真無言哪……
歷經超過二十四小時陣痛的痛,再追加在肚皮劃刀留疤永恆的痛,痛上加痛,這就是寶貝來到這世界帶給媽咪的第一份禮物。
與眾不同,別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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